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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長江與沱江的交mSATA匯處,有一座小城——瀘州,又稱酒城。
  人人都知道瀘州是酒城,卻賣屋很少有人知道“酒城”的緣起。
  說起酒城,還有一個故事。1916年,朱德隨蔡鍔起兵,朱德由雲南赴川討袁後,駐扎瀘州。是年除夕新成屋,朱德賦詩抒懷:“護國軍興事變遷,烽煙交警振闐闐;酒城幸保身無恙,檢點機韜又一年。”
  此後,朱德的這首詩越傳越廣,進而傳出了瀘州。從此,“外接式硬碟酒城瀘州”的美名就與朱德的這首詩結下了不解之緣,瀘州因此得名“酒城”。

  敘永縣草壩記憶體村支書李光祥介紹,現在還有很多村民期望有政策能夠退耕還林,他們村現在還有三分之二的土地需要退耕。
  6月底的四川,空氣中仍然夾雜著一絲涼意。從成都出發,往南行駛近300公里就是瀘州。酒之於瀘州,可以體現在汽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,窗外不斷掠過酒的戶外廣告牌。
  瀘州的酒香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:風過一城帶酒香。就連蘇軾都作詞,“佳釀飄香自蜀南,且邀明月醉花間,三杯未盡興尤酣。”對瀘酒的酒質的優美傾羡不已。

  採訪路途中的一景,整齊劃一的樹木就是退耕還林的成果。
  我不愛酒,與瀘州也僅僅是擦肩而過,此行的目的是酒城尋林,採訪瀘州市敘永縣退耕還林的15年來的變化。
  在我看來,酒與退耕還林的成果,都有一個共同特點:酒,醉人;林,醉心。於是,關於此地的退耕還林,我選擇了從酒寫起。

  護林員李陽貴,25年來幾乎每天都是在山上守林度過。因為護林點比較偏僻,廣播幾乎成了他瞭解外界訊息的唯一渠道。
  車在敘永山間的道路上前行,一路上樹的綠逼入眼帘,隨行的敘永縣林業局的工作人員說,山上的樹木,很多都是退耕還林以後的成果。
  在敘永縣青杠坡,說起退耕還林工程,村支書李光祥一個勁的直誇好。賴定才說,種樹不像種莊稼一樣需要大量的人力,解放了勞動力,村裡的坡耕地種上樹,解決了村民的大問題。

  敘永縣草壩村青杠坡,村支書李光祥說,霧氣遮擋的山頂因為坡度陡,村裡的老人上不去,很多都荒廢了。
  在1700多人青杠村,10多年前,村裡趕著退耕還林的時機,發動村民種竹子,如今,曾經的荒山變成竹海,不僅環境好了,全村光是靠竹子的收入去年就達到了1550萬元。

  四川省敘永縣,當地退耕還林的過程中大量種植竹子,如今,竹子隨處可見。
  在赤水鎮,退耕還林工程實施以來,敘永縣在赤水河流域完成人工造林37.9萬畝,而赤水鎮則因地制宜,發展起了果樹種植,目前桃子、李子等都已經形成規模。赤水鎮的村民王雲說,坡地上種上果樹以後,不僅水土流失減少了,收入也比以前翻了好幾番。

  赤水河畔,村民王雲的家果樹掛滿果子。退耕還林種上果樹後,不僅讓他的收入增加,水土流失也大大減少。
  1999年啟動退耕還林工程以來,敘永縣累計完成退耕還林工程44.765萬畝,其中退耕地造林19.565萬畝。敘永縣林業局局長成祿富說:“因為實施退耕還林工程以來,全縣共減少水土流失面積430平方公里,坡耕地退耕還林後,每畝減少水土流失近5噸,增加蓄水近20立方米。”

  敘永縣番山村:種植的竹子多了,村裡開始發展竹產品精加工,竹桌、竹椅、竹字,一應俱全,收入比賣竹子翻了好幾番。
  退耕還林15年,敘永縣的森林覆蓋率由1999年的35.6%提高到現在的53.8%。15年來,變化的不只是環境、森林覆蓋率,15年來,退耕農民的思想也在悄然變化。如今,對他們來說,有了綠色就有了希望。“希望能繼續擴大退耕還林的面積,把這項政策延續下去,”這是當地對退耕還林政策的最大期許。
  15年後,再看敘永,滿山青綠,綠的有些狂放,不知收斂,羡煞了我們這群久居城市之人,空氣中的負氧離子甚至讓人感覺有些醉氧。

  敘永縣,滿山青綠,綠的狂放,不知收斂。
  15年來,瀘州市共計完成退耕還林工程201.7萬畝,減少水土流失面積1580平方公里。瀘州人以這樣的魄力,為一瓶好酒的誕生,提供更好的水和更好的空氣。對瀘州而言:酒,愈久彌香;林,越蓄越豐。
  酒城、林地,它們的特征現在是如此明顯。酒,醉人!林,醉心!(記者 王利)  (原標題:【記者手記】酒城尋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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